電影《太陽的孩子》講述花蓮原住民復育梯田的故事,看似很遙遠,其實很熟悉。日子快速地向前奔馳,台灣的每一寸土地都在產生變化,失去這一切,我們真的還是原來那個自己嗎?
主角Panay獨自一人在都市打工,為的是讓家人過更好的生活。
直到父親病倒,回到家鄉才發現熟悉的金黃色稻田,逐漸被改建成飯店和觀光樂園,為了不忘記自己是誰,她決定挺身而出,重新認識耕種知識,復育梯田。希望能將童年回憶和美麗的家留給下一代。
導演勒嘎‧舒米是用母親的親身經歷來拍電影,非科班畢業的他沒有任何的電影知識,想要透過鏡頭拉近與故鄉的距離,鄭有傑受其感動,與其合作拍出《太陽的孩子》。
鄭有傑想要藉由電影拉近人與環境的距離,漢人看到土地時會問:「一坪多少錢」原住民不把土地當成商品,認為土地只是人類借用的,人、海、山其實都一樣是「太陽的孩子」。
電影中有與政府抗爭的橋段,但這並不是要製造對立,而是表達台灣人在面對挫折時,仍然願意相信自己,勇敢前進,是一種特有的「溫柔的力量」。
電影主角Panay提到,以前到都市求學,參加了演講比賽,都得把自己具有的原住民腔調給去除,學習漢人怎麼說話,她說,這是原住民求生時都會發生的經驗。這是電影裡最嚴厲的質詢:「為了求生,我們難道不能保有自己嗎?」
鄭有傑表示,觀眾在螢幕上看到的是原住民的故事,其實這是一個台灣人的故事,台灣人就像一個部落,有多少爸爸媽媽外出工作,越來越少青壯人口留下來,土地越來越少,文化逐漸流失,慢慢的,我們不知道自己是誰。
《太陽的孩子》,是一整個台灣的縮影。